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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慧故事1100字

故事网 2025-05-10 故事大全

第1篇、知府妙联戒知县

  清代光绪年间,唐县县令牛大同是叫花子出身。他自幼失去父母,无依无靠,就和一帮流浪儿混在一起。春夏两季在沟边塘畔钓青蛙、摸鱼虾,除了自己解馋以外,还能换些零花钱。其它季节就唱莲花落,求爷爷告奶奶满街乞讨。实在讨要不来时,也干一些偷萝卜拔葱的勾当。

  不料穷小子也有走运的时候。牛大同十八岁那年的夏天,他正在河里洗澡兼摸鱼虾,突然听到下游传来呼救声。跑过去一看,原来是岸边王员外的女儿王小姐过河时不慎失足落水。牛大同二话不说,一个猛子扎下去,使尽浑身解数,把王小姐捞上了岸。一见王小姐喝水太多,已是气息奄奄,这叫花子也不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,又是揉胸口往外挤水,又是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。折腾了半天,忙出一身臭汗,到底救了王小姐一条命。王员外是个有名的老学究,深受孔孟之道的影响,认为女儿的肌肤已经被牛大同抚摸了,嘴巴也被牛大同亲过了,不宜另嫁他人,遂强行做主,招了牛大同做上门女婿。这一下,牛大同真是叫花子摔跤拾了个大元宝,喜得合不拢嘴,连做梦都会笑出声。有人高兴有人愁,王小姐以千金之身嫁了个叫花子,整天哭哭啼啼,寻死觅活。王员外没有办法,只好在家设书馆请先生,教牛大同读书识字。待牛大同略通文墨,又不惜重金给他捐了个官。这昔日的叫花子就做了唐县的县令。

  牛大同做了县官以后,特别虚荣爱面子,最怕别人知道他的老底。昔日的丐友来访,他一概不见。倒是常常花钱设宴,请官场的同僚和地方的乡绅名流吃喝交往,席间诗酒唱和,附庸风雅,以遮掩自己出身的微贱寒酸。

  这一天,牛大同正在后院赏花,衙役进来报说,门外有昔日的友人来访,问牛大同见还是不见?牛大同问:“来人什么穿戴?”衙役说那人破帽遮脸,手里拎一根打狗棍,看样子像个叫花子。牛大同瞪了衙役一眼:“老爷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?不见!你去告诉他,就说老爷我出门公干不在家!”

  衙役遵命赶走了那人。不一会儿,又来了一顶官轿。轿子停在衙门跟前,来人并不下轿,自有跟班的把手本投入衙署。

  牛大同一看手本上的名字和官衔,不由吓了一跳。猛然记起当年的叫花子中,有个叫刘名芳的小孩,是一个落魄秀才的儿子。这小叫花子一边讨饭一边读书,很是与众不同。后来听说赴京应试中了进士,哪曾想人家新近做了南阳知府,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!新官上任,下属应该登门朝贺才是,如今知府下访,也不知道是凶是吉。牛大同一时也顾不得多想,忙整衣冠跑步来到门外跪地迎接。

  刘名芳下得轿来,扶起牛大同:“自家弟兄何必多礼!”

  二人进入衙内,牛大同忙吩咐设宴,并请城内的风雅之士作陪。一时酒宴摆上,刘名芳自然被让到上首。牛大同指着刘名芳介绍说:“这位知府刘大人,是我昔日的同窗好友!”

  昔日的丐友怎么成了同窗好友?刘名芳微微一笑,也不说破,只管举杯饮酒。

  酒过三巡之后,牛大同为了显示自己的风雅,提议吟诗作对,以助酒兴。

  刘名芳不知道这捐班的县令肚子里有多少墨水,但故作风雅之态却是十分明显。他点头同意,说:“老兄请了!”

  应该说,牛大同当官以后,为了彻底去掉身上的叫花子痕迹,也确实在吟诗作对上下过一些功夫。宴席设在衙署后花园的凉亭上,当时正是草长莺飞的阳春三月,牛大同见池塘边垂柳依依,柳絮飘舞,不由触景生情,开口吟道:“纷纷柳絮飞。”

  刘名芳头也不抬,接口就吟:“声声莲花落!”

  众陪客齐声叫好,刘大人用“声声莲花落”对牛大人的“纷纷柳絮飞”,可谓对仗工整,天衣无缝。只是叫好之后,细细品味,又有些惊讶。莲花落是叫花子们讨饭时讴唱的玩艺儿,用在这满是美味佳肴的酒席上,是不是有些煞风景?

  牛大同也觉不妥,生怕有那不识趣的人问刘名芳为何如此联对,引出叫花子的话题。忙又吟道:“红杏枝头飞粉蝶。”

  刘名芳仍然不假思索,出口成章:“绿杨树下钓青蛙。”

  话音刚落,又是一片叫好之声。到底都是国家栋梁,各个满腹锦绣。尤其是刘大人的下联最妙,简直就是一幅春日顽童的嬉戏图嘛。可是牛大同却有些沉不住气了,什么钓青蛙,分明又在翻腾那一段乞丐生活嘛。这老兄是怎么回事?哪壶不开偏提哪壶!可刘名芳官大一级,是自己的顶头上司,他也奈何不得人家。略一思索,他有了主意,又吟道:“九重殿下,排两班文武官员。”

  吟过之后,牛大同不免暗自得意,心说我出这么庄重一个上联,你总不能还用乞丐生活为内容来对下联!

  刘名芳才思敏捷,张口就对出了下联:“十字街头,叫一声衣食父母。”

  一帮陪客听得目瞪口呆,这刘大人在对仗工稳上无可挑剔,可那内容怎么又扯到了叫花子的身上?

  刘名芳不管大家如何窃窃私语,只管含笑问道:“牛兄,还要对下去吗?”

  牛大同如芒刺在背,连连摇头。如果继续对下去,这老兄恐怕还要把当年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也给抖落出来。他拱拱手说:“小弟甘拜下风。喝酒喝酒!”

  酒席散后,牛大同借着酒意问道:“老兄,过去那段不光彩的历史,我避之唯恐不及,你怎么偏要三番五次地提起?”

  刘名芳正色说道:“逃荒要饭怎么就不光彩了?朱元璋当皇帝之前不是也讨过饭吗?我听说你当官以后为了回避那段历史,把当年的丐友一概拒之门外。初听我还不相信,今天上午我第一次穿了丐装来找你,被你的衙役赶走了,果然是眼见为实。为了虚荣,连自己的穷朋友都不肯相认,又怎么能够当好百姓的父母官?因此,我今天特意在酒宴上抖落老底,为的就是让你不忘过去,做一个好官!”

  牛大同听罢,羞得满脸通红。人家一个正途出身的知府,尚且敢于承认过去行乞的历史,自己一个捐班的县令,又何必虚荣?他对着刘名芳抱了抱拳说:“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老友放心,从今以后,我再不会在虚荣上费功夫了!”

第2篇、柳庆钥匙断金案

  柳庆在任北魏雍州别驾的时候,遇到一个奇案。
  有一次,一个商人携带黄金二十斤,到京城去作买卖,寄居在一户人家,商人每次外出,都细心地锁好房门,自己掌管钥匙。一天外出回来,见门关锁得和往常一样,进屋一看,黄金却全部不见了。商人想,除了房主人以外,别人是进不了房间的。于是到县衙去告发房主人愉窃之罪。县官立即将房主拘来审问。略施刑讯,房主便全部招认。县官将房主投入监牢,又继续追查赃物。
  雍州别驾柳庆得知此案想:房主进入自家的客房,也是情理中之事,但破案却不能这样顺理成章。房主人可能偷窃,但也不能排除另有窃贼。就召来商人问:“你的钥匙常放在什么地方?”
  商人答道:“大人,小人总是随身携带钥匙。”
  柳庆问道:“你时常和谁在一起睡觉呢?”
  商人答道:“没有。”
  柳庆又问:“你曾同别人一起喝过酒吗?”
  商人答道:“前些天曾和一个和尚,两次欢宴畅饮,但和尚没有近我身边,也未曾进我住房。”
  “你可曾在外面睡过觉吗?”
  “第二次与和尚饮酒喝醉了,在和尚的屋中睡了片刻午觉!”
  柳庆断然指出:“房主人是因为受不了严刑拷打,自诬盗金之罪,他并非真正的窃贼。那个和尚才是真正的窃贼啊!”
  柳庆当即派衙役去传讯那个和尚,和尚已经携金逃跑。后来才将他捕获,缴回了商人失去的黄金。

第3篇、潘安审猪

  中国古代第一美男、晋朝大文学家潘安在怀县(今武陟县)当了一年县令之后,老百姓来县衙告状的几乎绝迹,三班衙役纷纷向潘安称贺,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。潘安却冷静地说:"老百姓的祖传信条是'屈死不告状',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走这条路。无人来告状,冤屈仍然在,表明我官当得不好,没有什么可庆贺的。从即日起,三班衙役下乡巡访,就地办案,重大冤情禀告本官裁决,功绩卓著者提拔重赏。"
  有一天,潘安化装成一位游方郎中,腰藏弹弓防身,手摇铃铛吆喝,走村串户,访察民情。潘安来到了宁郭驿,经过多方询问,得知村里有一个恶霸,名叫程虎,他倚权仗势,为富不仁,欺压村民,横行霸道,村中百姓对他恨之入骨,只敢在背地暗暗咒骂他。潘安决计要为民除去这个祸害。
  潘安正在村西十字路口旁边的茶馆里喝茶歇息,突然发现一辆马车从北向南急急而来,一头母猪从东向西姗姗而去,马车躲闪不及,轧断了猪腿,大母猪顿时躺在地上,拼命嚎叫。赶车人吓得脸色煞白,慌忙刹住了马车,低声下气打听谁是猪的主人。四十岁开外、凶神恶煞的程虎闻讯赶来,二话不说,一手揪住赶车人的胸口,一手"啪啪"打了赶车人两个耳光,恶狠狠地破口大骂:"你把眼睛长到屁股沟了,没看见您娘在你脸前走吗?"赶车人一边擦着嘴角的鲜血,一边陪着笑脸表示情愿多加赔偿。程虎望着马车上满载的八斗缸和石二缸,嘿嘿冷笑说:"俺家这头母猪吃食泼,窝头壮,两年能下五窝小猪娃,每窝都是十八头,它是俺家的聚宝盆、摇钱树,发家致富全靠着它哩。你这车和马,满车缸,全扣下也抵补不了我的损失,还得脱下你的大皮袄。"这个三十多岁的赶车人哭了脸,苦苦哀求程虎高抬贵手。程虎狠狠踢了赶车人几脚,高声喝道:"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,我的话就是王法,你敢不听就捏死你!"围观的人越聚越多,无人敢上前参言。潘安挤到程虎跟前,为赶车人讲情道:"轧伤母猪,非人故意所为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按公平市价,照价赔偿与你也就是了。"程虎骂潘安道:"谁的裤裆破了,把你漏出来了,哪有你的说话权!"此时正好有四名衙役闻讯赶到,同声高喊:"县太爷在此,休得无礼!"程虎被吓得目瞪口呆,不知所措。
  潘安在衙役们的护卫下,脱掉化装,扯掉胡须,洗净脸面,戴上官帽,换了官袍,一位光彩照人的美男县令就展现在了老百姓的面前。周围的女人们一听到美县令潘安在此,争相从四面八方涌来以求一睹潘安真颜。衙役们借来了桌椅,就地摆起了公堂。潘安传令"地方"来见,没想到"地方"竟是程虎。潘安只好按照官场规矩,让程虎在旁落座,协同办案。程虎连称得罪得罪。潘安却说:"不知者不罪,我这县官还得依靠你这村官办案哩。"
  潘安在临时公堂上宣布:"这场车祸的当事者是赶车人和老母猪双方,理应先审赶车人,再审老母猪,不偏不倚,当众公断。"潘安喝问赶车人道:"你放着三丈六尺宽的阳关大道不走,为什么把马车赶到人家的猪圈里轧伤了老母猪?"赶车人连喊冤枉,说明案发现场就在十字路口,车马至今原地未动。潘安判道:"十字路口不是猪圈,是用来行车走人的,不是用来养猪的,马车行走路线正确,赶车人无有过错,你赶车走吧。"赶车人如逢大赦,磕头致谢,赶着马车如飞而去。
  潘安接着开始审猪。他让衙役们将母猪抬到"公案"之前,猛拍桌子喝道:"呔,大胆母猪!人有人路,车有车道,猪有猪圈,各守规矩。你不在猪圈里老实呆着,跑到十字路口有何公干?"老母猪只是哼哼,当然说不出话来。潘安教训道:"众所周知,娶得起媳妇管得起饭,养得起猪打得起圈。猪不在家里养,十字路口倒成了养猪场,像你这样猪仗犬势,横行霸道,叫人如何能过安定日子?"潘安以审猪为名,对程虎一番痛骂,骂得程虎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,走又不敢走,坐又坐不住,抓耳挠腮,不得安生。潘安下位来用脚踢了踢母猪问道:"你可知罪?"老母猪只是哼哼。潘安道:"既无异议,且听夲官宣判。原想可怜于你,法外施恩;但公理安在,王法无情,判处立即斩决,以儆效尤,肉食分赠村中孤寡老人。"程虎吓出了一身冷汗,刚想悄悄溜走,被潘安喝个正着。潘安微笑道:"你我同为大小官员,当为百姓表率。母猪被斩,你也有治家不严之罪,理应重罚;若不治你,恐被百姓骂我官官相护。念你认罪服法,夲官从轻处理,罚你白银百两交付村里学堂助学,免去地方之职,再领取五十大板,以长终身记性。"
  程虎被五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瘫在地上,不能动弹。周围群众人山人海,欢呼之声震耳欲聋,人人都夸潘安审猪审得真好,不光教育了养猪家户,而且为老百姓除掉了一个人人痛恨的大祸害。

第4篇、两个邻居


  许多年前,京都市有两个邻居。一个是穷鞋匠,一个是渔行的富老板。
  渔行老板从早到晚剖鱼、煮鱼,他把鱼穿在竹子上,放在火炉上,熏好晒干。
  他做的鳗鱼特别好吃,他把鳗鱼浸在酱油里,然后放在油锅里氽,再浇上一些醋。一句话,这个人精通自己的一行!这个鱼制品店老板只有一个缺点:
  太吝啬,对谁也不肯欠账。
  再说,他的邻居穷鞋匠,非常喜欢吃鳗鱼。但他从来没有一个余钱去买鱼尝尝味道。但穷有穷办法,我们的穷鞋匠找到了克制自己对鳗鱼渴望的办法。
  一天中午。到了吃饭时间,他走到鱼店老板家里,怀里掏出一块米饼,坐到烧熏鱼的炉子边。穷鞋匠坐在炉子边后,同鱼店老板谈话,同时贪婪地吸着熏鱼的香味。
  这味道多好啊!鞋匠用鱼的香味就着米饼吃,他好象感到自己嘴里有一块又肥、又柔软的鳗鱼。
  鞋匠就这么坐了一整天。
  后未,吝啬的鱼店老板发现了鞋匠的计谋,就决定无论如何要收他的钱。
  有一天早晨,鞋匠正在补一只鞋子。鱼店老板走进鞋匠家,默默地交给他一张纸,纸上写着鞋匠到鱼店里去过几次,吸了几次熏鱼的香味。
  “先生,这张纸为什么交给我?”鞋匠问。
  “怎么为什么?”老板叫道,“难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可以到我店里来吸熏鱼的美好的味道吗?不对!这种享受必须付钱!”
  鞋匠一句话也不说,口袋里掏出两枚铜币,放在茶杯里,用手掌捂住,开始摇茶杯,铜币发出很响的声音。
  过了几分钟,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,用扇子碰了碰鱼店老板拿来的纸条说:
  “现在,我们抵销了债务!”
  “怎么抵销?你说什么?你不肯付吗?”
  “我已经付给你了!”
  “怎么付的?在什么时候?”
  “我以铜币的声音付了你鳗鱼的香味。您要是以为我的鼻子得到的比你的耳朵多,那么我可以把这个茶杯再摇几分钟!”
  鞋匠说完,就伸手去拿茶杯。但吝啬的老板没等到发出声音,已经急忙跑回自己的店里去了。

第5篇、阿凡提故事精选之真主改变主意

  有个人想占阿凡提的便宜。一大早,他赶着一辆马车来到阿凡提的家,对阿凡提说:“阿凡提,你是不是一个虔诚的教民?”

  “那当然。”阿凡提回答。

  “那好,我是奉真主的旨意来找你的。昨天夜里在梦中真主吩咐我,要我到你这里来拉一车麦子。”

  阿凡提想了想,回答说:“您说得对,可是真主吩咐您不久,又改变了主意,后半夜在梦中真主又吩咐我不要让您把那车麦子拉走。您更是一个虔诚的教民,对不对?”

第6篇、阿凡提:黑色异教徒与红色异教徒

  一个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,在茶馆里边喝茶边吹嘘说:“一天,我在战场上一次击毙了六个红胡子异教徒。”引起周围人的一阵掌声。
  “如果是你,阿凡提,”一位爱开玩笑的人说:“别说是六个,就连半拉也不会击毙的,你说对吗?”
  “并不见得,”阿凡提笑了笑,说:“我要给你讲一个非常真实的故事。”
  “好吧,就请你讲一个真实的故事,不要吹牛。”
  “那就请你们洗耳恭听。”阿凡提喝了一口茶开始讲道:“那天,像蚂蚁一样黑压压的一群敌人向一座小山头发起总攻,我一个箭步冲过去,大手一挥,一拍手击毙了十几个黑色异教徒。”
  “阿凡提,你又吹牛了。”有人说道。
  “不,我讲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,决无谎言。”
  “空手能拍死十几个敌人吗?”又有人问。
  “怎么不能,千真万确!”阿凡提说。
  “那是些什么样的敌人呢?”有人问道。
  “是十几个黑色甲虫。”阿凡提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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