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大师程砚秋先生思想非常开放，喜欢听别人对他的批评。他成名后，一些专家和听众对他低沉而悠扬的歌声持有不同的看法。 1927年出版的《双节集》是程派艺术的评论集。由程排的密友、合作者金惠禄先生主编。本书前半部分收录了歌颂程派艺术的诗词、对联，后半部分收录了报刊上批评程派艺术的文章。有的文章盛赞程白艺术深沉、含蓄、永恒的艺术个性，尤其对他的创新精神表示赞赏；但也有一些文章很批评，有些文章相当尖锐。中国新闻网平生和新闻网苏小青的文章就是这样。他们称独一无二程调的发音为“强半音”或“慢调”，甚至称其为“乱声”。又如凌霄韩歌的评论：“不用担心曲子不好听，但老派水平高，声音完美，所以你应该担心。”言外之意是，由于程调的流行，让我深深感受到传统京剧唱腔的高亢、激昂、正气、嘹亮。特色即将丧失，不禁感到遗憾。程砚秋并没有排斥这些批评文章，而是将它们全部收录在自己的书中。他的目的很明显，就是让京剧专家和观众分析比较不同的意见，进而看到程派艺术的成就和不足。程砚秋大师的气度不仅在当时为人称道，在今天也是一笔非常宝贵的精神财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