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杨来到局人事科工作几天后，看到同事把废纸团、包装盒、饮料瓶等扔进一个破纸箱里，于是向局长建议买个室内垃圾桶，局长咧嘴一笑：“有必要，咱们打个报告。”小杨对局里的制度不是很了解，心想：买个垃圾桶值十块钱吧八块钱还打报告？她坐在电脑前，在键盘上敲了一会儿，打印机吱吱地吐出一张纸，上面写着两行：垃圾桶采购说明：为保持环境清洁卫生，请人事部询问购买室内使用垃圾桶的说明。拿来给主任，他咧嘴一笑说：“你办事效率挺高的。”他签了几个字：请批办。小杨来到办公室，主任看了看看报告，看了看墙角的纸箱，说：“报告打的不错，这是通病。”他还在报告上签了一行……她接过字看了一眼：每个房间配备一个，请后勤部制定采购计划。小杨又找到了后勤部。导演是东北人。看完报告，他大声吼道：“胡说八道，全世界有九个办公室，每个房间只要一百八十元，制定采购计划！”他说着，在报告上签了几个字：刘副主任批复。小杨敲响了刘副主任办公室的门。他很爽快，看完报告马上签了字：同意采购，请财务部看。找到财务部，主任是南方人，说话有点啰嗦，扶了扶眼镜，仔细阅读报告并签名，点点头：“嗯！我去买垃圾桶，现在提倡垃圾分类，我们小区更换的分类垃圾桶都是半人高的大的，价格很高，这不是你想买的吗？”“不是，室内用，一个才十几块钱。”肖扬回答道。主任扶了扶眼镜，拿起笔签了字说：“挺便宜的，不过财务制度还是要遵守的，还得请示主管批准。”肖扬一看：请赵副局长吩咐。分管财务的赵副处长担心发不来保洁员、保安等临时工的工资。垃圾？在一个桶里！”他抓起一支碳素笔，重重地签了个名：“不同意”，每一个字都像是在“生气”。肖杨不知道赵副局长为什么生气，心里跳了吓了一跳，他拿起报告就赶紧出去了。他把签了字的报告拿给主任，他咧嘴笑道：“怎么这么麻烦，我去找主任！”过了一会儿，主任回来了，咧嘴大笑：“完成！”去财务部拿钱。”小杨接过报告，最上面是主任那张花哨的字迹：同意。当我再次来到财务部时，局长扶了扶眼镜，看了一会，摇了摇头：“这个报道需要澄清一下。主任没有写清楚，因为他同意刘副主任的意见。还是同意赵副主任的意见，你同意每个办公室买一个，还是只给人事部买一个……”小杨：“……”